【人民報2日訊】慣於演戲的江澤民對香港記者大發脾氣,不是「失態」,而是離開面具之後現出本相。

江澤民訓斥香港記者的實況,看電視的人都知道了。他盛怒之下的醜態,和難登大雅之堂的粗俗語言,被人譏爲「失態」。

「失態」者,失去常態也。那意思是江澤民平素很有教養,如今這種醜態不過是偶而反常,在氣頭上,說了幾句氣話,脾氣發過之後,仍然要恢復常態的。

江澤民的「常態」是演戲

那麼,什麼是江澤民的「常態」呢?

他的常態是演戲。

北京人對江澤民的形象有這樣一句評語:「江澤民不是在當總書記,而是在演總書記。」這句評語有點挖苦,不過很中肯。他確實在演戲,臉上的肌肉從來沒有放鬆過,總是繃得緊緊的。一言一動,一顰一笑,都是裝出來的,那種矯揉造作,在觀衆看來,實在肉麻,而他自己也未免太累了。

其實這種「常態」,乃是一種變態。

川劇有個絕招,叫作「變臉」,祕不外傳。演員在舞臺上,猛一回首之間,就變爲另外一副面孔,而且可以連續變化多次,黑臉、白臉、各種花臉,簡直要什麼有什麼,令人歎爲觀止。不過,外行雖然不知道此中機關,卻有一點可以肯定:這些臉譜,都是事先準備好的,絕不可能是出場後臨時畫到臉上去的。既然如此,那些不同的臉譜必定都是面具。這絕招的關鍵是怎樣能在衆目睽睽之下,霎那間用一副面具代替另一副面具。

江主席的變臉絕技
江澤民在「演」總書記或「演」國家主席時的矯揉造作,也有川劇演員變臉的絕技。所不同者,是在「演」總書記時,只作出總書記的面孔,肌肉緊??,以示「黨性」,即只帶一副面具。而「演」國家主席的時候,特別是出國訪問,就要準備好幾副面具,例如「音樂家」、「文學家」、「詩人」、「書法家」等等,以便即興彈彈鋼琴,背幾句唐詩,或即席揮毫,以博得觀衆喝采。

這一次接見董建華和見香港記者,江澤民失於準備不足。大概在他眼裏,董特首雖然在香港貴爲長官,但到北京不過是他的下屬。至於香港記者,不過是已經收回主權的香港這個彈丸之地的幾個小百姓。見這些人,沒有必要準備更多的面具,只戴一副「黨和國家領導人」的面具足矣。

誰知這香港來的小百姓竟和大陸那些「黨的喉舌」不同,居然不識相,揪住他這位「黨和國家領導人」不放,非得追問是否「欽點」特首不可。這就難爲了江主席。江主席接見美國記者華萊士的時候,在洋人面前不敢怠敢,事先專門準備了一副「談笑風生」的面具出場表演。如今想不到自己治下的小百姓,也這樣沒大沒小,不知天高地厚,怎不龍顏大怒?

「江澤民之怒」

不過,「怒」也有多種,有天子之怒,有庶人之怒,有勇士之怒,有匹夫之怒,有潑婦之怒,有美女之怒(所謂「嬌嗔」是也)。江澤民的道具箱裏,當然備有「天子之怒」的面具。這種「怒」,具有帝王的威嚴,不必有誇張的表情,只消把臉一沉,便足以震懾四海。

然而江主席竟疏忽大意,出場見人時忘記帶上這副「天子之怒」的面具。更糟糕的是,他盛怒之下又忘記自己不曾帶來「天子之怒」的面具,於是在「變臉」時,撕下「黨和國家領導人」的面具之後,便沒有別的面具可戴,於是就現出本相來了。

這就是那天他訓斥香港記者時醜態百出的原因。

當天人們在電視裏看到的江澤民發怒,是屬於哪一種「怒」呢?「匹夫之怒」?「潑婦之怒」?「市井之怒」?

很難歸類。確切地說,應該叫作「江澤民之怒」最爲合適。

所以,江澤民在香港記者面前,不是「失態」,而是離開面具之後,露出本相。

轉自「動向」138期 (http://renminbao.com)